2014年12月28日,“花樣五、六、七——銀泰美學第一季”藝術展在成都正式開幕,著名藝術家王小慧、任戎、蔡志松、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副院長蘇丹齊聚成都銀泰中心悅美會所,會同銀泰置地(集團)有限公司總裁助理/成都銀城置業有限公司總經理鄭勇強先生、成都銀城置業有限公司副總經理李彥榮女士、成都銀城置業有限公司副總經理董昕天女士、成都銀城置業有限公司副總經理兼華爾道夫酒店業主代表鄒敏女士以及眾多藝術家好友、成都銀泰中心業主、媒體等一百余位嘉賓參加了本次藝術展開幕儀式。
本次“花樣五、六、七——銀泰美學第一季”藝術展覽由著名策展人、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副院長蘇丹教授策劃,展覽以“花朵”為藝術主題,通過三位在各自領域聲名卓著的藝術家的精彩演繹,充分詮釋了在不同時代背景、不同藝術風格之間,“花樣”藝術的獨特魅力與精神內涵。本次展覽一共展出了三位藝術家百余件以“花“為主題的藝術作品,領域涵蓋攝影、美術、雕塑、大型裝置等。本次展覽亦是王小慧、任戎、蔡志松三位知名藝術家首次聯袂辦展,吸引了蓉城眾多藝術人士慕名觀展。開幕儀式當天,除了嘉賓自由觀展,現場還進行了藝術品消費相關話題的交流對話,三位藝術家、策展人均表達了自己對于藝術品消費的理解,亦為意欲進行藝術品消費的在場嘉賓提供了觀點與指導。
著名藝術家 王小慧
著名藝術家 任戎
著名藝術家 蔡志松
著名策展人、評論家 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副院長 蘇丹
作為本次活動的主辦方,成都銀泰中心相關負責人表示:銀泰一直致力于高雅文化藝術的倡導與推廣,而作為未來成都的城市地標項目,成都銀泰中心此次攜手三位國際藝術家舉辦藝術展覽,亦體現了成都銀泰中心構筑成都高端品質生活的不懈努力。作為銀泰美學計劃的首個展覽,成都銀泰中心亦希望通過這樣的活動,為成都的高端客戶群體,尤其是成都銀泰中心華悅府、華悅居的業主,展現當代國際藝術大師的優秀作品,感受最前沿的當代藝術與文化風格,真正使得文化藝術與高端生活完美結合。
與此同時,主辦方亦希望在為成都高端客群進行藝術熏陶的同時,進一步開發成都高端客戶對藝術品消費的認知,進一步體會到高端私人定制藝術品對高品質生活環境的影響,從而滿足高端客戶的私人定制藝術品的服務。
據悉,本次“花樣五、六、七——銀泰美學第一季“藝術展將在成都銀泰中心悅美會所持續展出至2015年3月28日,并會組織多場圈層藝術沙龍,歡迎各界人士蒞臨成都銀泰中心悅美會所自由觀展。
附錄一: 關于成都銀泰中心
繼北京長安街最高地標性建筑北京銀泰中心、合肥銀泰中心之后,銀泰置地勵心耕耘,以更高國際化標準打造世界級城市綜合體。成都銀泰中心——由5棟超高層塔樓及超大型高端商業裙樓組成,集頂級國際奢華酒店華爾道夫、超甲級寫字樓、全客層國際化購物中心in99、精裝峰境府邸華悅府、格調闊境公寓華悅居,總建筑面積約72萬平方米的成都地標高廈。
其中,成都華爾道夫酒店是全球頂級奢華酒店品牌華爾道夫在中國繼上海、北京之后第三家酒店,也將是中國中西部地區首家華爾道夫酒店。格調闊境公寓華悅居與華爾道夫酒店一脈相承,主力戶型面積約在80-252平左右。精裝峰境府邸華悅府,三梯兩戶大平層設計,全系定制化私人空間,現主力戶型面積約在260-390平左右。成都銀泰中心甲級寫字樓將依國際更高規格的超甲級辦公標準打造,為跨國企業帶來全新商務形象。成都銀泰中心in99是滿足全客層國際化生活方式的完美載體,包羅萬象切配置有序、提倡集藝術、人文、自然與購物消費相融合的完美享受。
附錄二: 蘇丹 | 花樣五、六、七(序)
花開花落是植物生命在休養生息的過程中反復出現的一種獨特的現象,它印證著生命的繁衍和情欲的波動之間隱秘的聯系。古往今來無數的文人墨客,丹青巨匠都青睞于它,留下了數不盡的贊美花朵的絕句和美圖,或成為一段佳話,或成為千古的絕響。無論是文人筆端流淌的文字還是藝術家筆下出神入化的繪制,都是他們借花喻示、睹物思情,以此作為寄托和表達自己的情感的一種方式。
植物無言,但花朵綻放就是對未來結果的干練預言;植物無情,但花朵含苞欲放的狀態分明表達著一種情感的沖動與克制之間的糾葛。當一切物質儲備和情感的醞釀都順理成章般準備就緒時,積聚的情欲會伴隨著花瓣的張合而盡情釋放。這時隨著花苞緩慢地開張,那些植物就會煥發出一個全新的生命狀態。開花時的植物是最美的,不論那些理應陪襯的綠葉是否在場,桃花、李花、杏花、梅花早春時節爭相開放,它們一朵朵、一串串盛開在干枯的枝頭,宣告著絕境中奄奄一息生命的妖嬈回春,美艷得令人猝不及防?;ㄩ_時分觀賞者已不再關注植物的整體,人們會將視覺聚焦于這些爛漫的、嬌柔的、甚至于冷艷的花朵之上不忍游移。藝術家們更是將大眾常規性的品賞換做細致的打量和苛刻的審視,因為唯有這樣他們才能超越習以為常的認知。
藝術家對花朵的打量用的是自己超常的感官,以它們去觸摸這些生靈的器官,在對話中獲得有關生命的啟示。而另一些藝術家則絕情地拋棄了經驗美學的定義,以敏銳、犀利的思維剖析這些假象,以期揭示出它們藏而不露的真容。宋徽宗趙佶喜愛繪制花卉的圖樣,他的描繪追求表現花朵的雅致和冷艷,這是一代帝王誤入花的迷情而產生憐香惜玉,孤芳自賞的人格寫照。八大山人潦草地寫意過許多品種的花卉,在他的筆下寫照了殘敗的荷花,寂廖的梅花,還有呆滯的菊和在微風中冷笑的水仙,這是文人孤獨內心映照下的花樣。文革時代的藝術家鐘情于梅花者甚多,冰雪中盛開的梅花被賦予了一種堅韌不屈的品格,象征著革命者熾熱激烈的情懷。就連樣板戲中正值妙齡的青年女性都會賦予李鐵梅這樣剛強、無情的姓名。在崢嶸的歲月,壯懷激烈的時代里,執政者偏愛那些生命力旺盛的,任意扎根,遍地盛開的花樣,如杜鵑花、牡丹、美人蕉等。文革時膾炙人口的小說《萬山紅遍》,指的就是漫山遍野的映山紅,這些花隱喻著革命者雖然出身貧寒,但擁有意志剛強的品質。在那個時期還有一種花受到文學家和藝術家的追逐熱捧,它就是向日葵。是一種奴性人格的寫照,這其中隱含著微妙的政治意圖。記得1976年隨著中國三位政治巨頭相繼離世,神州大地陷入無比巨大的悲痛之中,一時間雪白的、淡黃色的菊花成為中國畫家首選的對象,以它來表達群眾對領袖的哀思??傮w上看這一時期花卉被意識形態化了,畫家筆下的花朵表達的是階級立場和集體意志。
今天依然有眾多的藝術家喜歡把花卉作為描摹和表現的對象,但是和過去不同的是,我們看到如今每一個藝術家開始尋求屬于自己的花樣。他們不僅延續了對花朵美好寓意的表現,更加擅長于不斷發掘那些被隱藏或忽視掉的寓意。在表現人的情緒方面,藝術家通過變換花的樣式來表達溫馨、美滿、熱情、和諧;在表達人的社會性方面,他們利用花的特寫、夸張、變形來表現人與人之間的情愛、性愛、友愛。有時候花樣翻覆即是一位藝術家思辨的心跡,同一位藝術家對同一種花卉的表現也可傳遞相互矛盾的心境,比如:希望和惆悵,得意與失落,愉悅和苦澀,甚至是美好與邪惡。多元文化下包容性的語境和對個性表達的追求,使得當下藝術家筆下的花樣變幻無窮。它們不僅表現在審視物象視角的差異上,還體現在對材料的選擇,造型手段的變化等方面。同時,在創作過程中藝術家們充分調動著自己的感官,感受和體察那些開放的花朵所流露的微妙表情。他們將自己的變幻的心象投射到客觀物象之上,再用自己高超的技藝將它們進行合成與抽象。我發現,藝術家對花朵的刻畫不外乎兩個目的,一種為依托于情感的煽情,通過其創造的圖像喚起觀者情感上的共鳴。另一種為因循著科學和理性而進行的審判,這種方式一般來講比較抽象,創作的形態比較冷靜,習慣于揭示我們刻意回避的花朵另一方面的屬性,讓這些性格和我們思維中的慣性進行對抗,以此形成制動和反動之間的機制。我想觀摩者不難看出,今天在此展出的三位藝術家的作品應驗了我的判斷。
植物的開花不僅僅是其生命繁衍過程中的一個環節,首先更是一個表達,它是奧秘無窮的生命向環境傳達信息的方式。那些盛開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的野花,掩映在山谷中或林地深處的含羞低垂的蘭花,亦或私藏在人類屋舍中盆栽的觀賞型花卉,它們的開放如一句私密的情話,或如一個大地驚雷般的誓言,使人怦然心動。但在人文的語境之中這種表達究竟屬于一種暗示,還是一句赤裸裸地表白?我不知道。因為自然中萬紫千紅的花樣之間千差萬別,觀賞者的性格、品位、習好也各不相同,一切皆有可能。很多藝術家喜歡著墨于花卉,與其說他們是花朵的代言人,不如說正是藝術家筆下的花朵敘述出了藝術家的心聲。因為總體上來看,藝術家的創作是一種基于文化的表達,他們會結合科學性的常識,篩選經驗中的記憶,并因循著文化的誘導去施展自己的技藝。本次展覽中三位主角都是擅于表現花朵的藝術家,王小慧使用攝影,捕捉花朵開放時釋放情欲的瞬間,她用自己的感受闡釋花開的表象和內容,探究形式和情感之間的邏輯;任戎用傳統的毛筆在紙面揮灑奔襲,勾勒和涂抹出花卉和人體相結合的奇異輪廓,有時候還借助于金屬切割和鍛造的工藝,將這些神秘又熱烈的圖形“種植”在都市的叢林,他以此謳歌自然的偉大和生命的不息;蔡志松“制作”的花,工藝復雜而又神秘,他會將我們從似曾相識的解讀之中突然導入一個充滿懸疑的空間,讓人在恍惚中觸摸那些熟悉的物象,以其得出出爾反爾的答案。
銀泰的美學計劃是一個頗具大智慧的舉措,它讓先鋒的藝術和社會金字塔的頂端相遇,希冀引發觀念的碰撞和話語的融合。在當代社會,藝術總在扮演刺向社會弊端的利器,或是試圖充當醫治人性的藥物,它雄心勃勃,但在冰冷的現實中卻總是難以做到所向披靡。這是藝術在人類文明中所扮演的角色所致,我想說的是:“藝術、放松點吧!”。在銀泰的空間里,藝術則是個柔軟的話題,它在誘發一些和個人生活相關的話題。在日常生活之中,花朵幾乎是所有人寵愛的對象,因此它也常常被用來作為情感交流的媒介。人們彼此之間的祝福,男女之間的示愛,甚至親友之間的思念都要以花為媒介進行表達?;ㄟ€會以其他的形式介入到富人們高貴的的生活中,包括沐浴、美食、著裝扮相。
我相信每一個人格健全的人都會喜愛花朵,人們常用花兒的比喻來描述最好的事物,最佳的心境以及最美的物象。比如過去我們把兒童比喻為祖國的花朵;把快樂的生活狀態描述為:“幸福的像花兒一樣”;我們把美人的容顏喻為如花似玉,并發出:“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的感慨;我們還會把花的樣式用稀有的貴重金屬的材料精心打造戴在手上,以絹或絲絨的面料制成別在胸前。因此銀泰美學第一季的藝術展選擇花兒作為一個話題是恰當的,因為這里聚集著一群已經抓住了幸福的人們。
蘇丹 2014年12月16日于北京中間建筑